法好,还会多国语言,精通各项技能。简直就是为了做情报员而生的。对了,他的牌技也不差,我带他去云顶赌场玩过,这小子赢了不少的钱。”
说着,曾勇又喝干了一杯酒。酒是五十六度的牛二,他却当成水来喝。
“那几年南洋不太平,他经常到我那边出任务,一来二去的就混熟了,后来有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差点暴露,小命也差点丢了,是他救了我。”
曾勇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来一支烟,骆飞给他点上。吐了个烟圈,曾勇接着说:“后来我们就常联系,私交不错。大概两年多以前,我听说他出事了。被人给抓了。呵呵,做我们这一行的,被抓之后,要么死,要么成为双料间谍。”
好像想起了什么,曾勇的目光变的凶恶。骆飞还是第一次从他的眼里看见这种情绪,虽然曾勇顶着个黑社会老大的头衔,但是每天都嘻嘻哈哈的,很难有个正行。
“被抓之后,我这个朋友一个字都没说,受尽酷刑啊,tmd,我听说整个脊背都被划开了,!”说完,曾勇又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喝干。他的眼里,已经有了泪花。
“国家没有不管他,最后用我们抓获的特工把他换回来了。妈蛋,三个换一个,那边的人还说亏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