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丝毫不逊于她的母亲。
安康公主越发觉得气郁难平,竟然亲自上前扯了初宁的头发向前拖行,另一只手抽紧了绞在初宁身上的铁链:“还嘴硬,这么不知好歹,就该关到水牢里去,长长记性!”
铁链上的倒刺勾进肉里,豁出的血一滴滴落进地砖缝里,初宁双臂都被牢牢钳住,却继续高声说:“我已经提出了弥补的法子,想必公主又要说,上一回抓捕不易,这一次讹兽刚刚逃走、又受了伤,府里到处都是禁制,它根本跑不远,要上一个月的时间还是太多了。那就在一个月的基础上减半再减半,以七天为限,抓回讹兽。”
“要是公主连这七天的时间也不给我,”初宁微微眯眼,“那么一个月后,王上问起来的时候,我既然是你们口中放走讹兽的人,自然也要到王上面前告罪。到时候说起前因后果,究竟是公主容不下我,不肯给我这个弥补的机会,还是公主不愿意王上顺顺当当得到讹兽、用来入药,才故意阻挠?”
安康公主万没想到,此时此地,这个明明已经无路可走的私生女,还敢威胁她。安康公主气得胸口一起一伏,一时却不好再说什么了,毕竟,容不下一个私生子事小,阻挠找回王上要用的药引,事情就大了。
转念之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