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身之所就是了,何必这般逼迫?”
初宁听得目瞪口呆,什么叫信口开河、大言不惭?这就是!她深深觉得,自己在厚颜无耻这条路上,还欠缺锤炼。
姬重光说得义正词严、光明磊落,太子却听不下去了:“母后,我也是得了密报,担心重光公子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这才带人搜查的。现在证据确凿,”太子向着初宁的方向一指,“那东西就在她手里,是谁指使她来的,一问就清楚了。”
话说到这,太子想起初宁在室内的动作,似乎在示意自己一时不能开口说话,又说到:“深夜劳烦母后到这,已经很不妥当,不如就让我把人带回去,审问清楚了再呈报上来。”
姬重光不冷不热地说:“也好,带回去,太子殿下上上刑、逼逼供,都方便些。”
“母后面前,你也敢胡说?”太子带上几分怒意,可当着王后的面,毕竟不敢太过放肆,“刚才她自己说嗓子哑了,现在审问多有不便,我才提议带回去审的。”
“自己‘说’嗓子哑了?呵,真是奇闻。”太子一时的口误,被姬重光抓住,又是一番嘲弄。
“这些口舌之争没有意义,”太子转回身,对自己带来的人吩咐,“去把抓到的九问阁信使,带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