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硬要送她去王都神殿。出了那样的事,她的一生都毁了,她回到临都十几年了,就像从来没有过我这个母亲一样。”
初宁抬起头,恰到好处地仰视着素老夫人:“我也不知道母亲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她对我,也很少说起心里话,只是有时夜深人静,我看见她会遥遥看向扶兰苑的方向。”
素天心性子清冷,说得太过,反而容易让老夫人疑心。她仰着头的样子,恍惚让素老夫人觉得,这还是她当年最钟爱的、寄予厚望的女儿。
“罢了,”素老夫人叹了口气,“今天你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跟老婆子说?”
初宁听她的口风,仍旧带着提防戒备。素老夫人直来直去了半辈子,到老了,竟然要跟自己的儿孙斗心眼。灵雀台择选快要开始了,她心里明镜似的,这些人聚在一起,又是送点心,又是做衣裳,就是想从她手里,套点好东西出来,好在灵雀台择选时增加顺利通过的把握。
她从南楚带来的陪嫁里,就有好几样中原地区不多见的神秘至宝,晚年闲来无事,也积攒不少好东西。
“是,”初宁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今天正是有件事情,要跟外祖母说。我已经年满十五了,今年也该参加灵雀台的择选,可是我还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