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初宁勾勾手指,“你过来,离我近些。”
那宫女一时闹不清她究竟是什么意思,向前迈了几小步,她比初宁还要高一点,低下头去凑到她面前:“小姐有什么吩咐……”
话语的尾音还缠绕在喉咙里,却再也吐不出来一个字,那宫女不可置信地低头,却根本看不见自己喉咙的位置,只觉得似乎有液体正流出来。
初宁手里,那只颜色翠绿的玉雕兔耳,被敲掉了一小截,鲜红的血一滴一滴从新的断口上落下来。
她转回身,对着忘忧和忘欢姐弟说话:“人家都要把脚踩到你们头上去了,你还要跟她谈条件、讲道理?”
在她身后,那宫女扑倒在地,至死都大睁着眼睛。初宁把兔耳放在她身边,轻轻拍去手上沾着的泥土:“这副嘴脸的人,不可能因为你对她宽容,就回报你好意,宽容只会换来得寸进尺。”
她抬眼看看忘忧,见她只是一脸冷漠地给弟弟扎紧伤口,似乎对宫女的死漠不关心,见忘欢伤口无碍,才抬眼对初宁说话:“你想要我帮你做什么?”
不等初宁回答,忘忧便站起来,破旧的裙角全是污泥,她也全不在意:“如果想看往昔镜,就请免开尊口。”
她连抬眼都懒得抬,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