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宁小姐,我已经叫你家的马车先走了,我的马车宽大,不如顺路载你一程可好?”
姬重光在人前时,向来衣装整齐、纹丝不错,两人宽大的衣袖交叠,刚好遮住了手上的小动作。
初宁用力挣了几下,却觉得姬重光的手,像青铜打造的一样锁扣一样,怎么都挣脱不开,只好压低了声音说:“你不放开,我可要喊非礼了啊。”
姬重光的声音,带着说不出来的邪恶意味:“说好了的,我的眼睛康复以前,你要替我遮掩,今天这么多美人儿都在,我非礼谁不好偏要非礼你,岂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瞎了?”
跟他说的越多,气生的越大,初宁识趣地闭嘴,片刻之后还是忍不住说:“我二舅舅和安康公主竟然肯听你的话先走,真是奇闻,你究竟对他们说了什么?”
姬重光嘴角微微勾起:“我没对他们说什么,我只是打晕了你家的车夫,让我家的换了衣裳替你家驾车。”
……太粗暴了。
马车宽大什么的,纯粹是扯淡,还是那辆被当街行刺的斗笠男差点射成刺猬的马车,姬重光端坐在正中的主位上,初宁把车厢仔仔细细看了个遍,选了他脚边的一处小凳,气势上免不了又矮了三分。
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