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姜呈祈鼻端,轻轻摇晃了几下。瓶口处有丝丝缕缕的白烟溢出来,迅速地飘进了姜呈祈的鼻孔,原本僵直的身体,渐渐松软下去,连呼吸也变得均匀了。
确定他已经昏睡得像死猪一样,两人一兽便从后门悄悄溜出了营帐。
看看四下无人,初宁便问:“你刚才拿了什么东西?”
姬重光摊开手掌,一根雪白的狐毛躺在他的手心:“这是北地雪狐的毛,能千万年不腐,北边的戎族,用这个作为传递消息的信物。这位太子殿下,还是有些压箱底儿的本事,竟然能请来北地戎族的人帮忙,看来是以未来君主的姿态,应允了什么引狼入室的条件……”
他一回头,见初宁正缩头缩脑地躲闪,手掌一翻便敲在了她头上:“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心虚,你这个样子别人一看就知道你做了坏事。”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在前面,经过士兵守卫的岗哨时,十分潇洒地亮出了灵雀台的令牌。
将近傍晚,齐王的车驾缓缓驶入春猎营地。马车刚刚停稳,巫起便立刻捧上一碗备好的汤药,单膝跪地奉到齐王面前,请他一饮而下。用过汤药,齐王便从马车中站起来,踩在随行侍卫的背上,踏下地面,看起来气色相当好。
初宁却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