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甚至当他走在街上,都没有人能认出他来,因为他的面貌实在太普通了,平平无奇的一张脸,没有任何特征。只有当他扣上标志性的斗笠,披上一身黑衣时,便意味着有人要命丧他手。
他几乎从未失手,唯一的例外便是姬重光,他已经无数次亲来东齐,就为了完成这个已经拖了多年的任务。
可这个刺杀的目标,至今仍然好好的活着,怀里抱着一个姑娘,抑扬顿挫、中气十足地说着话:“像你们这样顶尖的杀手,应该把每一此刺杀的过程,都当做一件艺术品来精心打磨吧?对刺杀对象,是不是应该有个起码的尊重,这样拿不相干的旁人来设埋伏,是不是对我的一种……亵渎呢?”
初宁窝在他胸口,听见这句话,没忍住轻轻笑了一声,又在他胳膊上悄悄拧了一把,低声说:“什么叫不相干的旁人?”
姬重光不动声色地把手臂一收,夹住了她乱动的手,偏着头凑过来。初宁以为他要发表什么高见,赶紧把头用力向前凑了凑,凝神半晌,却只听见他吐出三个字:“你傻啊?”
初宁用两根手指,在他手臂内侧重重地一拧……
无庸的大半张脸都被斗笠遮住,看不出此刻表情如何,他在原地静静地站了片刻,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