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再说什么了,以学生之礼问好,叫了一声“言师”。
齐王后见他来了,很明显地松了口气:“言师今天怎么在宫里?”
孟良言云淡风轻地答话:“替王上找的几味药找到了,一回临都我就先进宫来拜会王上,没想到正好遇上宫里这桩事。”
有孟良言在这里,齐王后又对他异常尊敬,侍卫自然都听他号令,点起火把准备进入酒窖之内仔细查看。初宁故意留在最末尾,对着草丛里探出来的赤金发色的脑袋重重地摆了几下手,叫他不要动,确定那颗脑袋老老实实缩回去了,这才跟上前面的人。
酒窖之内异常整齐,成排的酒坛摆在两侧高至棚顶的榆木架子上,每个酒坛封口处,都用金粉描着酒名。狭窄的过道内,竟然没有任何挣扎扭打的迹象,只在最初发现遇害宫女的地方,残留着大片的血迹。
显然的,这凶手手法十分厉害,那宫女根本没有机会挣扎,就被剜去了心脏。
初宁低头盘算了一下,赫真从酒窖出来时,并没发现任何异样,后来另外一名宫女返回时,便发现她的同伴已经死了,估计凶手就是在她审问赫真那么短的时间内下的手。
孟良言蹲下去,在地面上仔细查看,用手指在地面上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