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完全就当没见过他这个人时,他又觉得百般不自在。跟着初宁一路出了王宫,他才终于忍不住问:“听说她要嫁的是个老瘸子,是不是真的?”
初宁对赫真这句话里体现出的高超概括能力,还是很佩服的,不过她明白忘忧的心意,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只反问了一句:“是或者不是,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赫真被她挖苦了这么一句,吐掉嘴里咬着的草茎,对她一抱拳:“后会有期,有机会来北边看看,我请你们吃草。”转身走得倒也干脆。
至于素离魂魄附体的事情,只需借着素离的口,说出他自己仍旧要在外求仙,再停了忘欢的药,事情也就算过去了。
齐王后已经在鼓动朝臣们拥立忘欢做太子,自认为能够摆布得了一个孩童,齐王病得跟死了没什么两样,齐国最有实力的几位公子,都已经被从权力的中心剪除,朝中局面四分五裂,连周边早已经臣服多年的小国,也开始偷偷减少了纳贡的数量。
初宁这时再回头看,才觉得这局势十分微妙。晋国即将要有一场血腥的争斗,在这个时候搅乱了齐国,要说这事情跟姬重光一点关系都没有,她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因景氏的人催得急,立秋刚过,忘忧的陪嫁和衣装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