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见过。
这么一想,就有些心猿意马,只不过景氏刚刚跟东齐达成了协议,用打造好的兵器,换一些精美可口的食物和酒,以便渡过即将到来的冬天,价格非常划算。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让东齐来的公主,听说这位公主是东齐最有希望即位的那位小公子的同母亲姐姐,万一公主当场翻脸,导致跟东齐说好的事又不作数了,那这个冬天,他们就得喝西北风了。
“你出去,”景桓对初宁呵斥,怕她再出花样,又补了一句,“没有叫你不准进来。”
初宁应了声,便磨磨蹭蹭地往门口挪过去。她心里是一千一百个不愿意忘忧跟这位家主新婚洞房,总觉得那景象分明就是一朵鲜花与一头野兽。
这边景桓却已经按捺不住了,手往忘忧脖颈处伸过去,那一截细白的脖颈,在风沙漫天的晋国,实在太少见了。这里的女人都太粗糙了,即使像玉容那样保养得当的,也都透着一股粗壮。
手指刚刚碰到滑腻的肌肤,还没来得及回味那半凉半热的触感,门口忽然传来赫真的一声长嘶,比方才初宁那一嗓子,更加惊心动魄。
景桓看过来时,初宁正把手里的一截木棍,往身后藏去。
赫真从嗓子眼儿里抱怨出声:“你戳我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