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匹,把整只的牛羊束住。那些牲畜都已经提前喂食了能够导致昏睡的药物,只是减少了用量,让它们仍旧保持清醒,却没有力气挣扎,免得惊扰了先祖。
天光微微亮时,两边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初宁向景氏的坐席上看了一眼,忘忧垂着双手坐在景桓身边。一切事情没有定论之前,忘忧仍旧是景氏的主母,这种场合是必须要出席的,只是看样子景桓用术法制住了她的双手,免得她逃走。
初宁正想看看景元一或是赫真有没有出现,从晋国王宫中派来的礼官,已经开始往祭台一侧填充用来点燃火堆的干草。
卜算好的时间一到,祭台四面同时响起悠远的号角声,主持祭祀的礼官举起火把,正要点燃祭台一侧的干草。
初宁忽然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味道,低头一看,棕黑色的油液,正在脚下汩汩流动,在姬重光和景氏的坐席四周,已经蜿蜒成了小溪似的水流。
那是火油,东齐有时也会在祭典上使用这种火油,以确保祭台上的火焰不会熄灭。可是火油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宾客的坐席上,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要借着祭典上点燃火焰的机会,向姬重光下杀手。
初宁想也不想,便直跳起来,朝着姬重光跪坐的位置便冲过去。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