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说写不写吧。”刘芮昂着头，像一只大公鸡一样朝宁启伸着脖子。
“噗嗤。”宁启见她这个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写，你给我一个方向吧。”
“我不是说了嘛，给自己的前半生做一个总结，对自己的歌手生涯做一个告别。”
“行，有时间要求吗？”
“尽量快一点，最好是下个星期五之前。”
宁启点点头道：“我尽量。”
刘芮听到宁启答应，脸上映现出笑容，两只手臂叠在一起，将下巴压在了手臂上看着宁启说道：“弟弟，给姐姐打个折呗，姐姐现在刚给完违约金，很穷的。”
宁启听到这话，眼睛眯起来笑着说道：“我收费很贵的。”
“那我卖身给你。”
“咳咳咳......”
宁启剧烈的咳嗽起来。
刘芮眼睛弯成月牙型说道：“怎么？这也不够？”
宁启缓了一会儿，白了刘芮一眼才说道：“算了，我亏就亏点，免费给你。”
“那版权也免费给我？”
“你在想屁吃。”
“嘿嘿。”刘芮再度将盘子里吃剩一半的油条拿起慢慢拧着吃，她再次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