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表示很无辜。
是你非要问我在这干多久了的啊……我实话说了，你一个劲儿地翻白眼是怎么回事？
刘炳龙好不容易缓过劲来。毕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丢这么点小面子，他还是能撑得住的。
尴尬地笑了笑，刘炳龙继续说道：“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现在的年轻人——不简单。”说完还大有深意地看了林凡一眼。
方怡宁赶紧从人群里挤出来给刘炳龙解围：“刘老，您在这儿啊。那边又有一位师傅加工完成了，您是不是也过去看一下？”
刘炳龙如蒙大赦，清散了围观的众人，跟方怡宁一道走开。
方怡宁一脸歉意地看着刘炳龙：“刘老，刚才不好意思，那个林凡林师傅……”
刘炳龙哈哈一笑，对方怡宁说道：“没关系，我是先入为主了，觉得既然他在富康集团这么一个大平台，肯定是你们厂自己培养的。没想到……对了，他以前是在哪儿工作的？”
方怡宁摇摇头：“林凡不是本省人，也是最近两个月才进我们车间。一开始的时候人资部还把他的履历搞错了，所以他是以实习工的身份进的厂。后来……”
方怡宁见这位机械协会的刘老对林凡很感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