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那个卖煎饼果子的小伙儿：“王大龙，你见小羊了没？”
“不，不，不知道。”王大龙的表情跟张丽如出一辙。
“不知道？不知道是怎么个意思？我问你见没见到小羊，你不知道？！”林凡心头有点冒火，这俩犊子玩意。
“我，我也是刚，刚来……”王大龙结结巴巴地说道。
“刚
你妈！”林凡隐约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一边骂一边走到王大龙面前，拎起他的领口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一天24小时有20个小时在这摆摊，你说你刚来？！”
“我……我……我不敢说……”王大龙见林凡动了真火，嘴角抽了两下，最后才磕磕巴巴地说道。
“说！”林凡两眼一瞪，一副要吃人的架势。
“刚才，刚才有辆车开过来，下来三个人，把小羊拉走了……”
“什么时候？几分钟以前？他们开的什么车？车牌号多少？那三个人你认不认识？”林凡一连串的问题从嘴里问出来。
原本脑袋就不太灵活的王大龙当时就有点晕。
林凡深呼一口气缓缓吐出，把王大龙的领口松开，勉强挤了一丝笑容，对他温和地说道：“不用急，来，你慢慢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