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这么回事。
“那你肯定赚了不少钱吧。”听到罗雨凡的话，方晓波想当然地说。
“刚才都说了，接私活的钱，不好赚。其实，我这几年下来，做私活赚的钱，其实也没有多少。只是最近几年，能力和经验都提升了，才赚得多点。刚开始那几年，不是活做不下去，放弃了，就是花了很多时间和精力，到最后赚到钱，还不如好好上班的工资。”听了方晓波的话，罗雨凡就说了说，他做私活的曾经过往。
“赚不了多少钱，那你为什么，还要继续做呢？”听了罗雨凡的解释，方晓波的心里，变得更加疑惑了。既然做私活，赚不了什么钱，为什么不好好上班，却要把自己搞得那么累呢。
“我平时做私活，也不是单纯为了赚钱。其实更多的，是为了锻炼自己的技术，还有跟别人沟通交流的能力，顺便扩展一下，自己的人脉。”听到方晓波的话，罗雨凡继续解释着，他为什么在不怎么赚钱的情况，还要继续做私活的原因。
“要是遇到跟对方扯皮的事，或是被对方骗了，那该怎么办？到时候，你的心血，不就白忙活了吗。”方晓波听到罗雨凡的话，他首先想到的，是他会失去的。
这通常是一个目光短浅之人，最本能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