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先生守时而来,我很高兴。请喝茶。”
“奈温先生的华夏语说得很好,很标准。”林烨夸了一句。
“哈哈。”奈温颇为自得。“都说华夏语是世界上最难学的语言,我花了一年零三个月,精通。”
“厉害。”林烨由衷赞道。“我们华夏自己都有很多人都说不标准,没想到奈温先生居然如此标准,真是让人羞愧。”
奈温摆手道:“我们缅甸和华夏乃是邻国,很多风俗文化都有相通,且华夏渐成世界经济强国,我们很多事情都要仰仗华夏,学会华夏语对于我们这等人来说,是一项必修课。”
两人和颜悦色,谈天说地,从华夏风俗聊到缅甸传说,从军事文化聊到恐怖武装,从西方政治聊到经济危机,聊的相当投机,丝毫没有剑拔弩张的样子,仿佛林烨此来,就是为了见一位老朋友,叙叙旧那么简单。
两人聊了一个多小时,直到太阳完全落下,天空最后一丝光芒消失,天上群星闪耀,宁州楼亮起点点灯火,才意犹未尽的停下,各自喝了口茶。
“唉。”奈温叹道。“没想到林先生年纪轻轻,却是如此的博学,真是可惜了。”
林烨微微一笑:“林某倒是自惭形秽,在华夏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