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干咳一声，撇过头去，道：“拉上。”
黄韵媚不为所动，继续盯着林烨：“我要学。”
她缓缓解开下面的扣子。
“胡闹。”林烨突然板起脸。“你以为这是什么？想学就学？老老实实上学，毕业后找个工作，找个男朋友，不比什么好。”
他缓和口气，和蔼道：“你很聪明，也很坚强，这么快就从梦境中醒悟过来，但聪明人最容易钻牛角尖，你要当心。你要记住，世上没有鬼神，都是幻觉。”
黄韵媚低头用脚尖碾着地面，不说话。
林烨问道：“那东西你是在哪见到的？”
黄韵媚道：“教我，就告诉你。”
林烨笑起来，帮她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道：“天冷，回去吧。”
林烨转身打开车门，发动车子，又从窗户探出头来：“以后别去乱七八糟的地方，别让父母担心。”
车子离去，黄韵媚脸色阴晴不定，最后看着自己露出的精致锁骨，轻轻舔了舔嘴角，露出不一样的笑容。
回到特别行动处，林烨把经过说了一遍，道：“那女孩儿的病情不算什么，不过这个神庙有点古怪，就怕除了她外还有别人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