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血、肉和尸体。
怪物不留这些，这些对于怪物来说就是最美味的佳肴，死也要去吃。
咔，林烨一把捏碎手机，脸色苍白，恍惚前行。
“你去哪？”露西亚连忙问道。
“关宁。”林烨发出似哭似笑的声音。“都怪我，如果不是我施术让钱潮生遭到厄运，他也不会失控，更不会造成这么多人死亡。”
“我犯的错，我要去弥补。”
“这不是你的错。”
露西亚连忙抓住林烨：“他本来随时都会失控，跟你没关系。”
“不。”林烨摇头，苦涩道：“要不是我以术法施加厄运，就算再重的伤，钱潮生也不会失控，宗师已经精神坚韧如钢丝，不是刚跃过龙门时容易失控。”
露西亚冷笑道：“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就凭你一个小小的恐怖级，也妄想让噩梦级失控？我告诉你，他失控异变，跟你没关系，你那点魔法也就能忽悠忽悠我这样的老实人。”
林烨呆愣片刻，道：“你不懂。”
他转身离开。
露西亚气的直跺脚，大声道：“不管你了，我一个杀手操什么心，等你死了正好拿去邀功。”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