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的服务，服务小姐正卖力地在客人的脚丫子上揉捏；剩下的那几个客人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欣赏电视节目，因为有磨砂玻璃的隔断，钱进也看不真切。
不过，这七八个客人无一例外地集中在了休息厅前排的沙发椅上，也许是因为前排座椅靠近电视机，能看的清楚一点；而后排的那十几个沙发椅上却空无一人，这正好合了钱进的心意，于是就领着孙副主任和徐天浩去了休息厅的后排沙发椅。说句实话，钱进是头一次进这种场合，除了什么都不懂之外，关键是心理上还有坎儿迈不过去。钱进是堂堂的户山镇教委主任兼户山中学校长，在这种地方如果碰见熟人，尽管钱进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但钱进还是会觉得有点尴尬。
三个人各自在休息厅后排挑选了座椅，还是按照惯例钱进坐了中间的位置，左右分别是孙副主任和徐天浩。这种位次的排列体现的是孙副主任和徐天浩对钱进的保护和拥戴，也体现了钱进是领导的中心地位。
钱进在沙发椅上躺下之后，徐天浩过来细心地给钱进调整好了座椅靠背的高低，使钱进的身体处于半躺的四十五度的位置，头部正好和前面悬挂的电视机平行，非常适合钱进欣赏电视节目。
钱进满意地摆摆手，徐天浩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