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关键时刻往我身上泼脏水抡刀子?这他妈的不是要置我于死地吗?”宋秀文在紧张和气愤之中本色尽露,言谈举止粗俗至极,“他奶奶的,要是让我知道了是哪个王八蛋干的,我一定要玩死他!”
“呵呵,”看着宋秀文气急败坏的样子,钱进还是没有憋住笑了笑,不过旋即又正色对宋秀文说,“老宋啊,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举报信里列举的事情是否属实,你心里最清楚,我不想过多地说什么。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你能否平安躲过这一劫,能否有能力继续担任户山中学的总务主任,如果你说不能,那我也好物色新的总务主任的人选···两天之后就要竞聘答辩,时间不多了啊···”
“校长,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宋秀文的主心骨一向是妻子季华,现在季华不在身边,他把钱进当成了唯一救命的稻草,“不管怎么说我也鞍前马后给您效力一年多了,不看功劳看苦劳,您也得伸手拉我一把啊;再说了,季华和钟红还是‘干姐妹’呢,您不看僧面也得看看佛面吧···”
“老宋啊,”钱进适时地安慰着宋秀文,“你说这话不是有些见外了吗?就是抛开女人们之间的姐妹关系,咱哥俩不也是弟兄吗?放心,我老钱不会见死不救的,昨天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