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哦?年轻人怎么这么不懂事?这么重要的仪式漏掉了怎么能行?怪不得连师父不让你出徒???”春天说着朝着那位学徒使了一个眼色。
那位学徒一直紧张地关注着连喜和春天之间的对话,春天话语里的意思他早已听得一清二楚。学徒本就是一个机灵人,春天的一个眼色他就明白该做什么。
就在连喜还在发愣之际,那位学徒手执一杯酒站转过身“噗通” 一声就跪倒在了连喜的脚下,同时口中喊着“师傅”,双手把酒杯高举头顶。
此情此景,把活了大半辈子见多识广的连喜给吓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哈哈!”春天哈哈一笑拍着巴掌,“连哥,这个拜师仪式就让小弟做个见证如何?”
春天的笑声让连喜回过神来,看了看跪在脚下双手执杯的学徒,连喜心里暗自叹息一声。看来,让春天在里面这么一搅合,这个徒弟自己想不认也不行了。
“罢罢罢!你先起来吧!”连喜连说三个“罢”字,然后伸手接过徒弟敬的那杯酒,一抬手一仰脖子就灌进了肚子里。立时,一股辛辣的热流随着喉管流进了胃里,那滋味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连喜不知道在春天的搅合下,自己收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