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人。
“报告校长,除了一部分低保户学生或家庭贫困的学生暂时未交之外,其他的学生都上缴的差不多了···”贾悦文回答的干净利落。
“哦?这方面的学生很多吗?”孙吴冬眉头一皱,追问道。
“初步统计差不多有七八十个吧!具体情况我也搞不清,学校里的贫困生救助工作以前都是校团委的春书记负责,哪个学生该缴费哪个学生该减免,春书记那边应该有明细···”贾悦文刚刚接手学校会计工作,学校里具体有多少学生该享受减免政策,贾悦文确实不清楚,因此只能实话实说。
贾悦文的眉头紧皱着,他没想到户山中学竟然会有这么多交不起学杂费的贫困生。孙吴冬暗暗算了一笔账,如果这几十名贫困生的学杂费和住宿费等全部免除,那学校里一年可就得少收入一万左右块钱,孙吴冬还真有些舍不得。可是,如果学校里对这些贫困生不管不顾,不仅违反上级教育主管部门对贫困生的有关政策,还有可能导致这些贫困生失辍学,这也让出身贫寒的孙吴冬自感心里有些过不去。到底怎样才能找到一个既能减少损失又比较稳妥的解决办法呢?孙吴冬决定抽时间找负责贫困生救助工作的春天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