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迅速穿好衣服,揉着醉意朦胧的双眼、打着哈欠,趿拉着拖鞋出了院门。家门口,许丹和四叔春书家正拿着铁锨忙着卸车,而二伯父春书武则坐在三轮车的驾驶室悠闲地抽着烟。
“咋的?小天,昨晚又喝大了吗?”看到春天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春书武吐掉了嘴里的烟蒂打趣着春天。
“唉!可不是嘛!”春天叹息一声挠了挠头,“昨晚陪供电所那两名拉电的学生喝了一斤半白酒,到现在头还疼呢!”
说着,春天又转过头跟四叔春书家打了个招呼。
“小天啊!喝酒原本的为了怡情,拼命往死里灌可是要伤身体的???”春书家停住了手里的活计关心地对春天说。
“四叔,这个道理我懂!”春天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可是人家帮了咱们这么大一个忙,不陪着人家喝个尽兴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净给自己找理由!昨晚是谁一个劲的怂恿人家喝酒来着?”许丹没好气地白了春天一眼,伸手拿起地上的一张铁锨扔给了春天,“赶紧卸车!垒锅灶的人很快就来了???”
春天讪讪一笑,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唾沫,拿起铁锨加入了卸车的队伍。
机动三轮车的车厢并不大,就是装得满满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