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袁思语被医生碰一下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面对肿的跟馒头一样的脚腕,袁思语真的很怀疑她的脚是断了。
“很疼吗?”成渝听到袁思语一声又一声的吸气声,忍不住问。
袁思语没了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霸气强势模样,睁着一双水润的眼睛点点头,似泣非泣的样子勾人得很。
那委屈的表情看得成渝心里一动,仿佛有什么破土而出,痒得难耐。
他走到诊疗床边,抓住袁思语的手。
指尖冰凉的温度让成渝眉心一皱,又握紧了两分,“别怕,疼就叫出来。”
袁思语使劲咬了下嘴唇,心里疯狂暗示:她是女人的大哥,她是大哥,不能怂!
袁思语头一梗把泪憋了回去,“我不!”
成渝:“……”
成渝心里刚生出来的一点心疼被袁思语的反骨搅得一点都不剩,他很想放开袁思语的手。
然而医生缠绷带的动作让袁思语浑身一抖,她叫了一声,死死反握住成渝的手,且有越握越紧的趋势。
成渝的手被握得微微发疼,他皱眉,这姑娘的手劲儿还挺大。
医生缠好绷带摘掉手套和口罩,嘱咐袁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