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哎哟喂,二位,咱能别这么酸么,是怕一会儿吃不下饭,先开开胃么?”包子默夸张的用双手蹭了蹭胳膊,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在包子默的插科打诨下,初次见面的生涩感一下被打破。
包枚也没一开始就谈正事儿,而是与闵学闲话家常了一番,没多久就开饭了。
按华夏人习俗,边吃边谈。
例行的主人家包爸敬酒开席后,包枚端起了酒杯。
“来来,这杯我一定得敬小闵,说实话,我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找到你的,没想到,年轻人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喜啊!”说话间包枚就干了。
“哪里哪里,如果不是包老师给我这个机会,说不定我还没有创作灵感呢,”见包枚干了,闵学也只有一口闷。
“爽快!”包枚起身就给闵学满上了。
话说是不是和文艺界沾边的,都这么能喝?酒过三巡,本就健谈的包枚,更是话不停。
只见包枚感慨道,“大半年啊,大半年的时间我都在搞上面交下来的任务,这个不满意,要改!那个碰线了,重修!不说别的,就是主题曲,我先后找过不下十个人!”
“结果上面都只回了一句,体现不出改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