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都不告诉,米书兰指了指原来放画的方位,“你知道的,我家米姓,这是祖上流传下来的一幅画,一幅山水图。”
米姓,闵学当然知道她们家姓米,但干嘛专门强调这一点?
闵学转动着仅有的一点点书画艺术细胞,想起了史上一个著名米姓人物。
不会吧?
如果真是那位流传下来的,价值确实不可估量啊。
不过,真的假的?
如果真是那位流传下来的物件,可是近千年历史了,还能如此大大咧咧的挂在这里?
先不说偷不偷的问题,保存文物从来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以闵学仅有的一点点知识,也大约知道空气对这些玩意儿的影响有多大。
米书兰的话没有说完,看到闵学不可置信的表情,她微微一笑,继续解释起来。
“当然,这里挂的不可能是真品,而是我曾祖父临摹的一幅山水画。”
“你可以将他当作赝品,但某种程度上来说又不是。”
“我曾祖父在他那个年代的艺术成就,也不低,所以这幅画虽然从价值上来说,远不及祖上,但也是不菲的。”
“而且,对我们家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远不是画作本身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