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屋。”
跳骚摇摇头语气异常坚定的道:“我不能走,我的任务还没有完成,我还没搞到拓麻其他几个安全屋的地点,也没确认这家伙的真身到底会在那一天躲藏在那个安全屋,我必须完成这些,这样才能让那些惨死在拓麻手里的同胞、战友瞑目!”
说到这跳骚吐出一口烟雾苦笑道:“在说了,这些只是我的预感而已,并不能证明我真的暴露了。”
楚天羽很清楚作为一名常年潜伏在敌方的特工人员第六感是异常的灵敏的,既然跳骚有这样不好的预感,那就很可能发生,几率相当的大。
想到这楚天羽道:“我得到了情报拓麻会跟政府军穆达的女儿结婚,我已经知道了时间地点,就在五天后,在拓麻的基地里会举行婚礼,我有办法能混进去,然后干掉拓麻,所以你没必要冒这个险。”
虽然跟跳骚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两个人不能说是朋友,只能算是并不熟悉的战友而已,但哪怕是这样楚天羽也不希望跳骚去冒险,为了干掉拓麻已经死了太多的华夏军方人员了,楚天羽不希望在多跳骚一个。
跳骚摇摇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道:“独狼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以为拓麻这种人真的会去参加这场婚礼吗啊?你太不了解他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