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全是血的独狼,突然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怒骂道:“你这个废物,我让你撬开他的嘴,我没让你杀了他。”
独狼呆愣愣的站在那一言不发,就跟丢了魂一样,他没感到脸上有多疼,也没听清楚拓麻的话,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为什么跳骚经受了这么多非人的折磨也不肯松口?为什么自己只是刚被拓麻折磨了一会就松了口?为什么?
他脑海中不停的盘旋着跳骚在临死时说的话:“你是华夏军人的耻辱。”
耻辱?耻辱?耻辱!
拓麻看到独狼失魂落魄的样子再次一个耳光抽到他的脸上怒骂道:“你这只该死的狗给我醒醒,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十二点之前你要是抓不到那只该死的黄皮猴子,明天老子就拔掉你的皮。”说到这拓麻转身就走。
但是独狼还是站在那呆呆的看着早已经失去了生命气息的跳骚,经历了这么多的酷刑,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带着一抹刺眼的笑容,仿佛跳骚哪怕是死了,也在用这份笑容嘲笑着独狼的懦弱。
当天色快黑下来的时候独狼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他没有包扎耳朵上的伤口,就那么走出来阴沉着脸带着两队人去搜捕楚天羽了,他今天必须找到楚天羽,不然到了十二点死的就是他,他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