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值就出来了,他得趁现在这个时间段抓紧拉到投资,以便争分夺秒进行扩张。
于是他说:“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你创业比赛都过了你还不去上课?”徐勇纳闷道。
“老师不知道就行了呗。”
马有钱坏笑着:“你确定不去?陈教授的课哦。”
赵大江愣了愣,骂了一声靠,“怎么又轮到他的课了?”
“主要是你别的课都不上,以至觉得全是金融史这门课程。”
这倒是没办法,赵大江保存好文稿,“走吧。”
“今天还是你讲课?”
“不然呢?一失足成千古恨,”赵大江道:“学校真应该给我发工资才行。”
如今陈立兵所有的讲课都落在了自己身上,他就只坐在第一排听着,偶尔插嘴讲几句。
好嘛,从给他帮忙打字,到备课,再到黑板板书,直到现在讲课,真是一步一步走入深渊。
陈立兵只道是磨练自己,赵大江只以为他懒。
入了教室,赵大江按照旧例走上讲台,陈立兵只管下面座位一坐,拿着一本书就开始干自己的了。
一节课讲完,赵大江累得不成人行,陈立兵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