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的主儿!我还不想死的那么早,这大好年华才他妈消费了一点点,还剩下一大半沒有消费呢,咱可不敢碰那几把玩意。”
二子一边掐着手指盖给界痕看,一边耸耸肩膀,简直就有种谈虎色变的感觉。
“哈哈,真是个纯洁的孩子,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你沒听人说,用上那玩意,老婆变成了花姑娘,爹妈亲的变后的,孩子成了大道上捡來的,只有那‘白姑娘’才是最亲最爱最理解人儿的亲亲密密小爱人儿了。”
界痕虽然把那些瘾君子的感受当成笑话,笑呵呵的讲出來的,可,哥几个哪个不知道那“白姑娘”的厉害啊!
谁他妈闲着沒事找抽型的,大脑被门挤了,裤裆被驴踢了,才会犯那种神经病跟那“白姑娘”沾亲带故去呢。
“呵呵,界痕虽然说的是个笑话,不过,这也是真理!大家伙也都知道,凡是跟那‘白姑娘’沾亲带故的,都他妈会变成畜生不如的渣类!
所以,我再强调一遍,我们之所以那么做,完全是为了想通过这种渠道,打入敌人内部!
如果有谁敢背着我沾上那玩意的话,可别怪我王铁锤翻脸不认人!”
王铁锤虽然一直是笑呵呵的说着,可,到了最后,眼神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