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咬紧唇瓣,半点不惧,反而迎了上去,冷笑着,“你打啊!反正又不是没打过,一回生二回熟,多打几次也就熟了。”
男人站在她面前,眼底墨意翻滚,额头上青筋隐现,薄唇几乎抿直成一条直线,扬起的手最终还是放了下来。
陆晨阳知道,陆灏南这是气到了极致。
他眼底翻滚的情绪,最终趋于平静,声音毫无起伏,“别泡太久,洗完就出来。”
说完,他转身就走,身形高大挺拔,一如五年前。
只是周身的气质经过这五年的沉淀,似乎更加沉稳,以前陆晨阳还能从他眼底探出一丝情绪,但是现在,她从他眼底,再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她整个人颓然的跌坐在浴缸边上,唇角止不住的自嘲的笑着。
陆晨阳,你他妈输的真是一败涂地!
第二天一大早,是陆振华出殡的日子,没有人通知陆晨阳,可是一大早,她依旧身着一身黑裙,撑着黑伞出现在墓地。
周围黑压压的人,要么是陆家的亲戚,要么就是跟陆家的华南集团的合作者,所有人都站在墓碑前。
周围人送上鲜花之后,对着一直站在墓碑前哭泣的汪媚,她的母亲说声节哀,然后一个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