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说话是曾为天文学教授的谯肘,他一脸鄙夷的嘲讽,“你曾率军六出阿尔泰山脉,屡破钢铁洪流,生擒库可夫大将,打得俄罗斯畏中华如虎、逼得他们把沙俄时期抢走的地盘乖乖送还,就能同样打得外星人畏地球如虎吗?如今,你退居二线,打还是不打,还由你诸葛说的算?”
“呵呵呵……”诸葛司徒视之大笑,“你看星星看傻了吧?你这墙头草,当年巴结曹志丹上位,曹志丹落难,你又转作污点证人,似你这般两面三刀之人,有何面目说我?你们这些只会大言欺人、无功勋于国却整天想着拿好处、遇事踢皮球、只会谴责和酸人、尸位素餐的小人,只可潜身缩首、苟图衣食,安敢在大难临头之际饶舌?”
诸葛司徒舌战群儒,嘴炮再凶狠也无济于事,满朝文武都是一片附和张纸布“投降论”的声音,诸葛司徒势单力孤,只能哼闷一声,转头离开,伟岸的背影后,留下的,是一群老鼠。
司马德川的家门口,迎来了郁气攻心的诸葛司徒的光顾,他早已泡好了“养生茶”在厅堂里等他了。诸葛司徒一进门,就冲司马德川冷笑:“司马兄,你果然没病啊,还挺有雅兴呢。”
“诸葛兄,身体没病,病在这里。”司马德川指了指自己的心口,浅笑着,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