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赔偿医药费什么的,毕竟当时脑袋发热揍了陌生人,打得时候没想那么多。
赵言释然一笑:“真不必了,那次我稀里糊涂,早就忘干净了。再说,能打趴我赵言的人,必然不简单,我看你那么硬气,一点也不像个女人呢。”
“你倒不介意我,可真是海纳百川,是个爷们。”梦鱼笑着拍拍赵言的胸,“当时你被控制了,我是没办法才打了你,不过我吴梦鱼不喜欢欠别人,你要我做什么,就直说,至少,我也该实现你几个愿望补偿你,否则我真心过意不去。”
“嘛,都过去了,没必要介意,我们不打不相识。”赵言笑道,“梦鱼是吧?我记住你了。”
“赵言,我也记住你了。”梦鱼与赵言对视,似乎产生了别样的情愫,好像英雄惜英雄。不过,梦鱼倒是没太多不自然,梦鱼只服强者,因此对赵言产生了天然的敬意。
两人正热乎着,全然无视了耿仁杰等人。耿仁杰干咳了几声,怒刷存在感:“喂喂!赵言!你们别无视我的存在!你们这些叛贼,难道想对抗群众的意志吗?”
“意志?我看你存心为非作歹!”赵言转头指着他怒斥,“耿仁杰,你主子夏侯蹲再怎么也不会像你这么做作!你一个靠关系上位的纨绔子弟,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