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笑,又无语——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多行不义必自毙”?
沈竞年低头看了一眼她微微泛红的脚踝,转头吩咐酒店经理,“送傅小姐去医院。”
傅知微并不想给人添麻烦,忙说,“不用了,我没事。”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没事,她又要走,谁知伤情比想象中严重,疼痛再度袭来,身子控制不住地晃了晃。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抓沈竞年的胳膊,不过很快就松手了。
虽然只有一秒,可是她还是察觉到沈竞年眸底闪过一丝说不出的异样情愫。
“不好意思。”傅知微弯起嘴角微微一笑,“这么多年没见到三哥,一见面就这么失礼,让三哥见笑了。”
“真的不用去医院?”沈竞年没有回应她的客套,而是拧眉问道。
“没事啦——”傅知微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来朝他示意了一下,“不用麻烦大家了,我打电话让朋友来接就可以了。”
沈竞年也不再勉强,又吩咐经理好好照顾她,这才带着助理离开电梯间。
转过拐角就看到一个男人,斜斜地靠在墙上吞云吐雾,似笑非笑地盯着沈竞年。
看到沈竞年,叶绍瑾就走过去揶揄,“有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