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俗和可鄙,也笑曾经的自己,那么傻,以为心真的可以包容一切,却不知道利刃划过后会这么痛,会流血,会结痂。
结痂后心就冷了,也硬了。
傅知微没有回答,只是嘴角更弯了些,眼眸渐渐凝了起来。
看到她眸底的寒意,黄万茹竟然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在她面前,傅知微一直都是逆来顺受的模样,她何曾见过这样的傅知微?
可是黄万茹还是挺了挺胸脯,气势汹汹地骂道,“你一个野种竟然也妄图勾引沈竞年?你还有脸笑?……你个野杂种、狐狸精……怎么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人家看得上你嘛!”
傅知微安安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笑容依旧清浅,可是眼里已经凝了寒霜。
直到黄万茹骂完,她才转头望向站在旁边的傅应琳,轻笑一声,“阿姨您放心,我有自知之明。我们傅家什么身份,怎么可能配得上沈家?人家看中的可是韩家那个大小姐,我们傅家的女儿拿什么和人家比?”
只差直接说,“所以你的宝贝女儿也是痴心妄想!”
黄万茹怎么会听不懂她的意思?顿时气得浑身发抖,扬手又要打她,傅应琳连忙过来拉住黄万茹。
吵吵嚷嚷之间,庭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