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而我刚好四十五。每每看到镜中的自己不再有青春的稚气,眼角有难掩的鱼尾纹,总会有种心酸涌上心头:惶惶而过,我终究还是一个人老去了。到底是命运安排不济,还是自己咎由自取?
七月,天气也愈发热燥起来。
套上宽松的衣服我便开始整理菜地。这个院子是两年前朋友卖给我的,经过改建变成了两层楼,既有现代元素又有古风气息,院子里被我种上了蔬菜,摆上了花盆,也显得不是那么凄凉了。
“当当当~”我刚拔完草便有人敲门了,难道是沫沫,倩雪,前几日视频还说要来聚聚的。
我顾不上洗手,抹了把汗便去开门。
成沐辉?我立刻就要把门关上,或许是老了,也或许是辞职半年来不怎么运动的缘故,成沐辉一只手便挡住了我的全力。
我索性松了手,内心五味杂陈,翻搅得一时有些喘不上气。白衬衣,运动裤,黑白不知在什么时候变成了他的标配,身后还有两只大大的行李箱,我悄悄平复了一下气息,冷冷地问道:“你来干什么?”
“十年前,你说如果我能等到你辞职,我们就在一起,所以我就来了。”他笑着,两个熟悉的酒窝此刻如同锥子般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