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纸团,却整齐地摆放着一些颜料。
“现在可以回答我了吧。”我有些不耐烦地说。
“其实不用我说你也是知道的,不过是想再肯定一下不是吗?”他把凳子搬到楼顶的铁栏栅边,“坐吧,离天黑还有一会儿,今天是个好天气,应该会有很多星星。”
我思索了一下,坐了过去说:“日记的事情我希望你不要说出去,否则我就告你泄露别人的隐私。”我气呼呼地瞪着他说。
“隐私?你现在下楼拉个人问一问,阮铭的事情谁不知道?你以为杀个教授不是什么大事吗?不过也就前两天我才知道了他与你还有杀母之恨。”他笑着对我说。
他挑着一侧嘴唇笑着,让我感觉特别不舒服,而他的话更让我懵了。都知道!全校都知道!怪不得室友不和我说话,怪不得有时我看到有人对我指指点点……原来,原来是我两耳不闻身边事,原来是我自以为是。是啊,杀个教授怎么可能是小事,不过应该是学校的压制才让讥语没有铺天盖地地向我袭来。
我呆呆地望着天空,看着它一点,一点,一点地慢慢变暗,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傻,自己好没用,好想这一切都是梦,都是梦该多好。
“你脖子不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