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我陪二姐来到派出所进行后续处理,同时做伤情鉴定,那是我第三次见到杨家宇,却是第一次了解法医。当时他还是个小伙子,约莫比我大了六七岁,戴副黑边框眼镜,高高瘦瘦,颇有知识范的感觉。
“这份伤情报告虽不能起决定作用,但对你的离婚起诉是有帮助的。”他将一个档案袋递给二姐,转头对我说,“我应该不是第一次见到你们吧,尤其是这位小姑娘。”
小姑娘?我们似乎没差那么多吧,可看他一脸认真的模样我便忍住瞪眼睛的冲动。
“嗯,见过三次,这样看来,我们……”我苦笑着说。
“老杨,有案子了,你这边结束没?可就等你了。”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男子推开门问道。
“结束了,马上。”杨家宇立马站起来大声回答,那种精神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搞得气氛都有些紧张,我们见此也不再寒暄,识相地出来了,紧接着杨家宇拎着箱子急匆匆地上车离开。
二姐叹了口气说:“刚才把我吓坏了,你说杨法医是给死人打交道的,这伤情鉴定能行吗?”
我扶着二姐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警车的离去,内心像是被千斤锤猛击了一下,难以平复。我紧紧攥着那份伤情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