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呢,医生也说了,腿要打个钢钉什么的,然后再休息休息就没啥大问题了,其他的都是些皮外伤,要不了几天也就痊愈了。”
“姐……”我哽咽着低声喊道,可一时话又堵在嗓子眼说不出,生生憋出两汪眼泪来。
“怎么了,兮兮,你不要哭呀,沐辉会没事的,你要是真的想回来……”
“不是的,姐,我在车上做了个梦,在梦里,阮铭,林晓哥,包括沐辉都说我是灾星,还有那个瞎婆子,就是那个算命说我克人克己的,她也说我是祸害。姐,你说沐辉出事是不是和我有关?”
“别瞎说,沐辉这事就是个意外,我看你是当时心里急脑子乱才做这没边儿的梦,都多少年了,要是你真是克人克己的话,我们不早就没了。”大姐似是急于安慰我,竟是什么都敢说了。
我轻声应着,却怎么都解不开这心结:如果是意外的话,怎么就那么凑巧了呢?偏偏就做了这该死的梦,或许,或许这就是一种暗示,成沐辉出事了,与我这灾星有关。
接下来的几天,我整日都恍恍惚惚的,似真似假,我不断在两者之间徘徊纠结,竟消瘦憔悴了不少。
……
我们寝室除了我,有一个是本院系的,叫元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