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尸体?这并不是第一次,我在杨哥的解剖台上是见过的,而且远比这血腥残忍的多,杨哥接收的都是刑事案件,而高校的解剖室多接收的是医疗案件,死者模样都很端正干净,很多时候,远看时他们就像是睡着了一样。然而每次触摸死者,都有一种很复杂的感受,难以言说,有胆怯?有伤心?我只知道的是自己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一直都微颤着。
第一次亲手解剖尸体?这是第一次,所以我显得有些局促不安,显而易见,我的手指在轻微抖动着。再看夏帆,他从进门开始就散发出一种镇静自若的气场,压得我直不起来腰。我记得元媛曾对我说过:“夏帆可是已经解剖过一百多具尸体的人,啧啧,有个局长老爸就是资源多。”我心中叹了口气,怎么办?根本就不在同一起跑线上。
夏帆已经开始下刀了,从下颌到耻骨联合,一气呵成,动作流畅标准得如同老师示范的,我只觉脑子里雾茫茫的。
“哑巴了?”他突然又开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