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影从道旁的堆雪后站了起来,“原本想吓吓你,谁想你一路上都心不在焉的。告诉二哥,出什么事了?”两人中披着泥色斗篷,个子稍矮,面相和善的穷蝉,咧嘴大笑着说。
依谣白了他一眼,转身对另一个人说着:“大哥什么时候也变得无聊,和二哥一起捉弄我啊?”
“我只是替父王过来看看你。”高阳大殿下梼(tao)杌(wu)一袭青白色斗篷,衬的他脸色苍白,双眼里的血丝根根分明,双鬓间似有似无的银发,看得依谣揪心,转念想着自己的父亲都不愿意亲自来看望自己,不觉心寒起来。“只是一点惊吓,并无大碍的。”依谣苦笑了两声。
梼杌低下头去,令人看不清。“你以后还是不要随便乱跑的好。”说罢,拂袖便离去了。
依谣看着大哥走远了,才微叹了口气。穷蝉在一旁打望着她,看着她耸拉的双眼黯淡无关,于是他拍着胸脯,笑着说:“大哥这是担心你的安全。你想出去玩是吧?来,二哥带你去个好地方!”
依谣一听见二哥的话,立马来了精神。眉尖一小蹙,翘着个小嘴,紧紧地挽着穷蝉的手臂,依靠在他身上,娇羞地说:“那,父王知道了……”
“怕啥!有我呢,你就玩个痛快吧!”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