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部落后人来献祭。”
“你们还专门养人来当祭品!”句龙嗤笑一声,瘫坐在另一把椅子上。梼杌熟知句龙秉性,他遇事一急就是口无遮拦,初次见面的娅桑却也丝毫不在意地说:“这一点,也是我所不能理解的。就好像这些人生来就是注定被人宰割的。”
“反正,还是谢谢你带依谣来这里。”句龙柔和地看着娅桑,娅桑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说:“也是依谣姑娘和这里有缘!”说着,老寨主已经端着药朝他们走来了。这三天来根本就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治疗方式,很多大胆、未曾尝试过的配药之法,老寨主都统统用在了依谣身上。句龙不曾,也不敢,去问老寨主依谣究竟什么时候能好起来,他怕,非常怕,一旦老寨主给出了答案,就是依谣真正离开自己的时候。
句龙从老寨主手中接过药碗,而老寨主也只能静静地看着他温柔地往依谣嘴里灌着药,几乎三口药中依谣真正咽下去的也只有一口。句龙强忍着,他不能哭,依谣终有一天会好起来的,他哭什么哭啊!他咬紧了牙关,只是手却是越发地颤抖了起来,梼杌看了眼躺在床上冷冰冰的依谣,身为大哥的他也快要撑不下去了,娅桑如有心电感应一般捏紧了梼杌的手,两个人默默地支持着对方。句龙坚持着一勺一勺地喂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