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时分,北国玄宫大殿。
“父王!共工都向我们求助了,我们岂有不帮之理!”穷蝉狠狠瞪了大哥梼杌一眼,跨步出列,站在大殿中央,拱手相言,“其一,我们本就与西方有姻亲之联;其二,此举也会让少昊欠我们一个大人情,将来必有用处!”
“此时出面,站在少昊一边,就是和黄帝唱反调。黄帝虽说并没有处死少昊,也没有将少昊交由华胥人处理,其实只是虎毒不食子罢了!如果他真对少昊下手,才会激起民愤,引来争端。”梼杌冷眼相言,“但是,黄帝并不会就此放过少昊,此时相帮,还会让黄帝怀疑我们早有预谋,是和少昊一伙的。此时此刻,儿臣认为,最重要的还是明哲保身。”
穷蝉还欲争辩,颛顼早已经挥手制止了他们。
“够了!你们说得都很有理,此事稍后再议!”
“父王!”穷蝉看着颛顼转身离开了正殿,依旧不甘心地呼唤着。颛顼充耳不闻,其余大臣也自顾自地缓缓离去了。梼杌斜睨了穷蝉一眼,似有话说,却也只是无奈地摇摇头,背负双手而去。
穷蝉不甘示弱地追了出去,也不顾大殿外的侍从,一把就揪住梼杌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那是你妻子的爹啊!你怎么可以,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