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元冥可是上百年来一直陪在依谣身边,心早已被填得慢慢地。而自己与他相识相知,不过几十年的功夫。先来后到,自己的确是不输别人半分,而是输得半分不剩。
炎帝神色怡然地看着精卫,意味深长地说:“爱不是酒。不是你藏得越深,藏得越久,它越甘醇醉人。有时,时机和火候的把握不准,药就会变质,解药也会变成毒药。这才是爱……”
精卫支支吾吾地回答着:“可是……可是我怕!我怕我说出口,他一旦拒绝我,我们就会……就会连朋友都做不下去。”
“我还是第一次,听我妹妹说她也有怕的时候。”哀苍笑道。
“那是你没爱过!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还能以朋友的身份守在他身边,以友情的名义去爱他!只要他有困难,我就可以去帮他;只要他需要有人倾听,他就会来找我……这样的情感,我已经习惯了。我不敢去打破它!被所爱之人拒绝后的失落,想他却又不能见他的苦闷,我怕,我承受不了……”
“父王,你还记得吗?”精卫转向炎帝,眼神闪烁着毅然决然的光芒,“有一次,我问过你。有没有后悔过她爱的是别人,而不是你。你当时向我解释,选择爱谁是每个人的自由,就算义无反顾也不会后悔,只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