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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有数。”穷蝉淡淡地对依谣说道。
“走了。”釉湮轻蔑地从依谣身旁擦肩而过,有意重重地撞开了依谣,大摇大摆地离去了。
穷蝉未多说一言,就跟随而去。依谣匆忙地喊着:“二……”
“算了!”梼杌扶着依谣说着,“由他去!这一次,辛苦你了!”
“放心,大哥!一旦出什么事,我会通知你的!”
浩瀚星河笼罩着华胥这片天地。春夜的风和煦地拂过大街小巷,带来了深巷里的酒香。一个黑影歪歪咧咧地在街上走着,手中的酒袋无力地倾斜着,滴了一条长长的轨迹。黑影后面两三丈开外的地方,另一个人影尾随而来。两人一前一后,一个糊涂一个清醒地走着。
忽至一座民宅,前面那个醉汉手一挥,不知碰触了什么机关,一把斜倚的楼梯凭空出现。醉汉二话不说,两三下就爬到屋顶,枕着自己的手臂,躺了下来。半晌,楼梯上又传来了咯吱咯吱声,一个脑袋探头探脑地扫视着屋顶。
“我说,这和小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呢!”后面紧跟的那个人走到醉汉身旁,坐了下来,操手拿起醉汉的酒袋就喝。
“后土,你好歹还是给我留点啊!”句龙伸手夺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