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大树嫂端着药轻轻叩响了依谣的房门。
“大树嫂,快进来吧!”
大树嫂笑呵呵地推门而进,看见依谣在床上躺着,就把碗放在了屋子中央的桌子上。一旁还欢快地说道:“姑娘醒了,我们心这就踏实了!这药啊,只我们这里才有。这也是祖宗留下的方法,这冰莲啊,要每日现采。而且这女人还碰不得,它阴气重,女人接近不了。可这男人去采,又耗阳力。你说这冰莲怪不怪?非要冬至播种,以冬雪为灌,熬到第二年冬至才有花骨朵,第三年才开花。真真是心焦死人,就怕它结不了莲!”
“这个我有在医术上见过。”依谣缓缓说道,“可是,它在延年益寿方面,或许算是个圣品,为何大树嫂会说它能镇压我的病呢?”
“这不……”大树嫂边说边摸出一把匕首,在自己掌心轻轻一划,殷红的血滴滴答答地就落进碗里,雪白的冰莲药水瞬间就染成了血红。本是出淤泥而不染,傲雪盛开,纯美洁白的莲中仙子,可如今却更像是遇血而生,嗜血绽放的幽暗妖媚。
依谣呆滞地望着大树嫂。
“没事儿!”大树嫂端起药碗摇了一摇,“我和大树轮流往里面加血,一次也要不了多少。”
大树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