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要召见她。眼下她也心知肚明了,无非就是想让她继续挑拨梼杌兄弟间的关系,最好让他们彻底划清界限,然后他自己从中获利罢了。
“怎么?就连这点小事都不愿意答应我吗?”黄帝脸上的笑意更加狡黠了,“或许我该彻底找梼杌和穷蝉谈一谈,他们究竟有何心结?这个心结又是拜谁所赐?不知道她的背后是否还有别人?”
釉湮一愣,定不能让黄帝和穷蝉对峙。这傻小子会和盘托出的!也不能让黄帝去查自己背后的人,魔祁王就会有危险了。倒不如就顺着黄帝的意思办,就算他要怀疑,也只是觉得少昊在背后兴风作浪,不会查到魔祁王的头上。
“如何?”
釉湮僵硬地笑着,轻轻应允了一声。
黄帝颇为满意,示意象罔送釉湮回北国,釉湮却再三推迟了。黄帝心中不免喃喃自语着:“好一个釉湮!不愧是可以离间梼杌和穷蝉的人,真是看不出来!一句维护我的北方领土,真会趋利避害!”
黄帝望着釉湮颔首退出了昆仑殿,脸色阴沉。
老狐狸遇见了一只小狐狸!
西江的月色一夜比一夜唯美,西江的日头也一天比一天毒辣。雪鸢和叽喳已经学会自己在江水里面嬉戏。经常玩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