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太难交差!”
“你!”釉湮愤愤而言,“你就没想过正中黄帝下怀的后果吗?你就不怕黄帝趁机瓦解了你们北国吗?”
“原本以为你是个明白人,这北国本就是黄帝的,他想要还不是随时的事情!我中不中计,结果都是一样。所以你别妄想用这个烂借口,就能拒绝我对你的好意!”
“你心甘情愿把你们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就这样拱手让人吗?那你们千百年来的付出,处心积虑都这样放弃了?”
“你这是替自己着急,还是忧心我们北国啊?”梼杌笑道。
“我看你就是一个疯子!”釉湮奋力推开了梼杌,扬长而去。
梼杌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双手垂在身侧,两拳合着衣摆紧紧握着,衣裳都被捏得咯吱作响。倏尔他又顺着墙跪倒了下来,弓着身子,双手撑着地。黝黑的长发垂在两侧,令人看不真切他的脸。梼杌完全隐没在黑暗中,唯有面前月光洒下一寸见方的清辉,隐约可见地面上溅起的一小滴泪花。
釉湮提心吊胆地快走了几步,裙裾频繁的掀动着,鞋上的花球若隐若现。釉湮生怕梼杌丧心病狂地又追了上来,快步走也变成了小步跑,频频回头打望。直到拐过了九曲回廊,釉湮才趴在一旁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