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起来,信纸被晕染成了一团黑乌。
“姐姐,希望有一天你能成为我的元冥嫂子!”
玄宫被笼在一层秋雨里,淅淅沥沥的小雨,点起池面一圈一圈的涟漪。一双黑色缎面鞋狠狠踩了一脚泥泞,又有无数双鞋紧随其后。穷蝉本是在大殿屋檐下避雨,忽然看见这般架势,立马也冲进了雨帘,激动地呼唤着:“父王?父王您可终于回来了!”
颛顼瞅了穷蝉一眼,对着身旁的梼杌说道:“召众人来前殿议事。”
梼杌转身离去后,穷蝉伴随着颛顼继续朝大殿走去。颛顼严肃地说着:“这段时间究竟发生了何事?”
“玄宫被贰负血洗;魔祁王和上青玉书下落不明;传闻贰负在钟山还和妖族猰貐大战了一场,贰负战败,被猰貐锁在了深山。”穷蝉马不停蹄地回答着。
“那你又做了什么?”
“我?”穷蝉一时之间纳闷了,“我没做什么啊?”
“发生这等大事,你竟然一点主张都没有?”颛顼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悲叹。
穷蝉语塞着静默陪伴在颛顼身旁,仿佛根本不存在他这个人一般。
釉湮躲在转角处,看着浩浩荡荡的一群人行色匆匆地走进了大殿,心中百思不